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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特稿:重庆成全球最受摄像头监控城市 专家:或使治安管理制式化

来源::网络整理 | 作者:管理员 | 本文已影响

英国一份最新报告显示,重庆目前是全世界最受摄像头监控的城市,摄像头覆盖人均密度大幅领先北京、上海、广州等中国一线城市。

受访重庆专家和民众普遍肯定摄像头对维护公共场所治安的必要性,也认为这些摄像头并未对个人生活造成困扰。

但也有专家警告,广泛使用摄像头可能导致管理部门的慵政懒政,并以机械化管理方式应对治安问题。摄像头走入学府和工作场所,也可能损害公众免于恐惧的权利。人们言行上一旦变得谨小慎微,将有碍创新力的释放。

美国官方10月初首次对华打出“人权牌”,宣布制裁28家在新疆打压少数民族的中国机构与科技企业,其中包括视频监控企业龙头海康威视和大华技术,让舆论再次聚焦中国境内使用摄像头的现况。

今年8月,英国科技网站Comparitech发布针对全球120个城市的调查则发现,城市人口逾1535万的重庆,受近258万个摄像头监控,即每1000人就有约168个摄像头,人均密度位列榜首。

中国电眼持续增加 明年料每两人“共享”一个

根据这项调查,中国是全球最受监视的国家,目前约有2亿台电眼遍布全国。这个数目还会继续增加,预计明年总数将达约6亿2600万台,意味着中国的人口与电眼比例将变成每两人就有一台。

在摄像头人均密度榜上,中国城市占了前10名的八席,其中深圳、上海、广州和北京分别排名第二、第三、第八和第九。数量上最多的则是上海,有逾298万个摄像头,密度是每1000人有约113个摄像头。

至于新疆,其首府乌鲁木齐榜上仅排第14,人口350万有逾4万3000个摄像头,即每1000人约12个摄像头,无论是摄像头数量,还是人均密度都远低于重庆。

据记者观察,重庆主城区马路街道上处处遍布公安和交通部门的摄像头,大多安装在路杆及灯柱上,颇为显眼。每根路杆灯柱上的摄像头数量少则一两个,多则五六个,设计款式林林总总。

例如,在重庆地标解放碑,据记者点算,连接民族路与民权路、长逾半公里的解放碑步行街上,有至少74个摄像头。其中,在步行街一端、民权路和中华路范围不大的T字路口,就有多达16个摄像头。

重庆街上遍布摄像头,据悉可追溯至中共重庆原市委书记薄熙来主政时期。

据《环球时报》2011年3月报道,重庆当时计划斥资26亿美元(逾35亿新元),设置由50万台监视器组成的安全系统,使之成为世界最大的安全系统之一。

报道引述时任重庆公安局长王立军称,该安全系统将是美国911事件后,全球最大的新安全网网络。重庆公安发言人当时也透露,重庆将在2012年以前架设超过50万台监视器,主要用于预防犯罪、紧急控管和救援行动;目前重庆近258万个摄像头,已是2012年数量的逾五倍。

该系统据报也让2010年在乌鲁木齐设置的安全监视系统显得相形见绌。乌鲁木齐2009年7月发生大规模暴力骚乱,当地之后装设4万台监视器。

受访重庆市民普遍肯定摄像头对改善公共治安和交通秩序的贡献。这让交警能快速发现驾驶者违规行为并做出惩处,从而有效遏制超速、逆向行驶、弯道超车等危险驾驶行为,减少交通事故。同时,摄像头让行人守法过马路;搭乘公共交通的乘客也能快速寻回遗失物。

一名不愿具名的重庆市民告诉《联合早报》,中国幅员辽阔,安装多一些摄像头不是坏事,没有技术支撑单凭公安难以有效执法,何况摄像头仅限公共空间,并未安装在民众的私人空间。

一名30多岁的陈姓重庆市民则说:“公共场所特别是晚上,安全隐患或多或少还是存在。有了摄像头以后,从公安和市民的角度,(安全上)可能会有一些帮助。”

一名蒲姓年长者说:“我觉得(多安装摄像头)挺好的。如果你丢了什么东西,谁偷了你的东西,抢了你的东西,甚至是孩子被偷……通过它还可以找到一些线索。别的负面的,我还没感到什么不好。”

另一名不愿具名的重庆市民则称,他个人感觉重庆近年治安比以前好。“尤其是(现任重庆市委书记)陈敏尔来了以后,包括我所认识的很多企业家,事实上对于安全感,包括对社会的信心应该是越来越强。”

他认为,政府装摄像头旨在社会稳定,提高公众安全感,自己与周遭朋友都不认为监控设备侵犯他们的隐私。

在渝新加坡人:未感隐私受侵犯

有在渝新加坡人受访时也称,并未感到个人隐私受到侵犯。“我觉得不是坏事。重庆以前‘打黑’打得很厉害……如果是当时候装了那么多(摄像头)的话,那是情有可原的。整个地方安全一点。”

一名不愿具名的重庆官方人士受访时则承诺,重庆安装大批摄像头是在依法保障公民合法权益的前提下进行,旨在保障公共安全,提高城市管理的智能化程度。“不管是中国国内还是我们重庆,这些年加强(摄像头的装置),就像英国伦敦街头到处都有CCTV一样,我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民生工程。”

该人士并分析,摄像头数量多寡可能牵涉技术,以及摄像头性能的问题,包括每个摄像头可以看到多大范围、工作效率、数据整合、能力程度等。

尽管摄像头改善了重庆当地的治安秩序,但也有消息人士告诉《联合早报》,摄像头目前已走入重庆的学校、教室、办公室。有的大学教室里至少有四五个,甚至多达七八个监视器。他认为,此举加大了部分民众的恐惧感。

不过,也有受访重庆学者及官员称工作不受摄像头影响。一名官员说:“出去办事,到银行,或你到哪个单位去,比如前台出于安全考虑都会有一些摄像头。你问这个问题之前,我不会太在意这个事情。”

分析:摄像头走入教室或影响知识创新

重庆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经济学教授蒲勇健受访时说,这对一般人而言不会造成太大问题,毕竟在公共场合言行不能太出格。

他说:“反正对我来说好像没有大的影响。就算没有监控,也会自我把控所言所行。”

另一名学者则说,摄像头仅影响极少数老师,绝大多数老师不必为此感到害怕,原因是他们都非常讲究规则,且有基本操守。

“为了社会的安定团结,我们(老师)肯定有底线,不能说不应该说的事情。”

重庆市协和心理顾问事务所所长谭刚强受访时也肯定监控的必要性,但提醒当局一定要注意法律边界,以及法对人权的基本保障,同时尊重人对免于恐惧的公共诉求。

他认为,教育本身最需要知识的创新,摄像头走入教室可能导致师生说话过于小心谨慎,有碍知识的创新。摄像头普及也可能影响人与人之间的人际关系,言行上相互多有防范,甚至采取少说少错、少做少错的处世之道。

谭刚强强调:“技术的进步是以促进社会活力为中心。我们管理的目标(其实)不是管死,而是管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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